有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总是被一些色情的念头所占据,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卫生间里去用我的眼镜布。
她胡乱遍了一个谎言就挂掉电话,我奇怪的不担心她是否会将我送如监牢,而在乎她对我的态度。
去拣,老胡却拣了起来,(这个给我吧,想你的时候我就看看它,还有你的丝袜
不再发放网吧的照了,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,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儿,
喂,你老实告诉我,你跟她总共干了多少回了?你们搞了多少回,你今天得赔还我多少回。
“哪有的事!那个混蛋告诉你的?”我瞪大眼睛说。